花姨娘給陳玉壺揉腿的手,再次開始動作。
“夫人,讓胡清去吧!我是家生子,家中和府中牽扯太深了,清清一個人無牽無挂,更好成事。”
陳玉壺睜開眼,看了一眼花姨娘,“你别總為了花家牽挂,他們不值得。”
花姨娘紅了眼眶,“我知道,可我老娘尚在,我總不能不管。”
“夫人,讓清清去吧!”
“也好。”
其實讓胡姨娘去是最好的選擇,一個是像花姨娘說的那樣,二是得罪了那些下人,胡姨娘隻能依靠陳玉壺。
就像是花姨娘說的,府中下人衆多,錯綜複雜。
借着這個機會,陳玉壺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兩位嬷嬷被搞定了,林府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但是陳玉壺很有态度,依然每天跪着。
當然是墊了厚厚的墊子的,而且兩個時辰太長,堅持不下來,她也會歇一歇再跪。
她這麼配合,兩位嬷嬷也變得好說話了。
陳玉壺這麼做,卻不是做給她們看的,而是做給皇上看。
陳玉壺學着林老太太的樣子,面色淡然,面前供的是一幅觀音像,全當跪了佛祖。
皇上那邊,正在聽人禀報。
“聖上,兩位嬷嬷都活的好好的,被侯府奉為座上賓,好吃好喝的招待。”
“林夫人也依舊每天恭謹的罰跪,不敢有差池。”
“哦?這麼聽話?”
皇上看了回話的太監一眼,又自言自語的說:“也對,林夫人的膽子小。”
膽子小好,總比那些膽子大到要犯上的好。
“過幾天,再報一次。”
“是!”
太監恭敬的應下。
陳玉壺正在跪着,突然一個人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