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穩定跪着,這幾天她膝蓋的青紫已經消了很多。
用了郡主的藥,第二天,她的腿就不疼了。
要說侯府的藥,也算是頂級了,但是更好的秘藥還是隻有皇家有。
陳玉壺聽着侍女咿咿呀呀的念佛經,她想念有聲廣播劇。
然後心更煩了。
被罰的這些天,她都心情不好,而且還不止是罰跪,還有禁足。
她出不去屋子,出來沒有這麼的渴望自由。
還好還有兩位姨娘常來陪着她解悶。
林清桐走的那天,陳玉壺一大早就起來跪着了,破天荒的沒睡懶覺。
她知道孩子是要一大早走的,那就得讓孩子看看他娘多不容易。
這應該叫愧疚式教育。
果然林清桐知道陳玉壺醒着,特地來拜别,還是一樣的沒有進門,門開着,林清桐在屋外磕了頭。
陳玉壺裝的一副高人的樣子,實際上胡姨娘和花姨娘知道,夫人沒睡醒,現在精神不是很好。
陳玉壺叮囑了幾句:“一路平安,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别總讓我擔心。”
“是,母親,孩兒記住了。”
陳玉壺很快就放他走了,因為這孩子的心都飛走了,郡主說好了要去送他。
也不好讓郡主等。
老母親不好說,心裡有點不舒服。
原來娶了媳婦忘了娘,是這個感覺。
算了,跟個愣子計較什麼呢!
陳玉壺安慰自己道。
林清桐邁出府門的時候,身邊跟着的人還說了幾句:“少爺,您怎麼不跟夫人多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