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程家嗣子不能死。”
林清濁:
“宗子是家族大計,沒了宗子兩家結下死仇,我們沒能力替父母抵擋。”
“況且程家人多,這個嗣子沒了,還有下一個。”
“我們現在年紀還小,做不幹淨,肯定會被人查到的。”
“君子不立于危牆。”
林清濁就淡定的看着林清柏,“好,都聽哥哥的。”
“但是我們可以做點别的。”
林清濁看向了林清柏。
林清柏擡頭,嘴角似乎帶了一點笑:“我們辯論吧!讓所有人都知道程家虛有其表,無恥至極。”
“用程家的名聲做墊腳石,成為我們兄弟倆揚名的第一步。”
林清濁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放在油盤上在煎,但是也不多不承認,兄長确實是适合當宗子。
要是林清濁可能會讓對方一個肮髒的方式死去,而且他自信不會被查到。
雖然知道是他幹的,對方也沒證據,但是兄長既然不這樣想,那還是聽兄長的。
事情暫時放下,林清濁說:“母親一向吊兒郎當的,自在慣了,這次被罰,估計不好過。”
其實陳玉壺也不是傳統的,古代的母親的樣子。
她不嚴肅,不莊重,喜歡和孩子嬉鬧,有的時候也跟他們怄氣,怄氣了就等着他們哄。
林清濁想象不出來母親一個人跪在小屋裡,一身素衣,被人看守每日罰跪的樣子。
林清柏看他心神不甯,“放心吧!家中祖母父親都在,還有兩位姨娘,不會讓母親吃虧的。”
“她肯定是躺在姨娘的懷裡吃荔枝,而不是日日被宮人磋磨。”
“兄長就那麼确信,祖母和父親不會棄母親于不顧?”
林清濁皺着眉頭。
他對林骥的信任是真的不多,對林老太那更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