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擺手:“行了,行了,起來吧!”
立馬有陳母身邊的大丫鬟走過來,把陳玉壺給扶了起來。
陳玉壺坐在了椅子上。
陳母開口問:“腿怎麼樣?”
“好着呢!郡主讓清桐給我送了秘藥,當天腿都不疼了。”
事情哪有她說的那麼容易,陳母心中清楚,但是還是笑着說:
“一晃,你都要做人家婆母了。”
陳玉壺笑了笑,許久不見陳母,突然那點與生俱來的親近感就沒有了。
變得有點生疏。
“你要好好的保重你自己。”
“現在外面都在傳,說你這一跪,給自己跪出一個诰命,給自己夫婿跪出來一個正使。”
“還說要是人人都能有你這般恭謙忍耐,才是各家之幸。”
陳玉壺擺手,“母親别再說了,這又是哪個王八蛋說出來的話,我聽着怎麼想吐。”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她可不想自己成為規訓女子的典範。
“不管這話是誰說的,我肯定是要罵他一頓的。”
現在的風氣好不容易開放了一些,這人明顯就沒安好心。
比程始還該死。
陳母也笑了,“這也好解決,過兩天就是你嫂子娘家壽宴,我帶上你一起去,席間說兩句,話也就傳出去了。”
“不是個多重要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也不安好心,罵他兩句,也是他活該。”
陳玉壺點頭。
陳玉壺大嫂是祖父是前朝的閣老,一家子都很能幹。
現在家中的兄弟也是穩定的在各地做官。
長嫂的兄長現在任吏部侍郎。
将來陳玉壺的孩子做官,還要仰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