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三妹的長女,大名許斐心,小名叫夭夭。
笑不出來
對待别人糊弄過去也就算了,對着陳母,那些糊弄其他人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侯府的情況,陳母還不清楚?
得罪了許家倒沒什麼,但是得罪了陳母就不好了。
陳玉壺笑着打馬虎眼,“母親想念外孫女了?”
“我還沒見過夭夭。”
“按照母親的話來說,這倒是一樁好親事,隻是兒女大事兒,我不好一個人做主。”
“嗯!這倒是真的,你也回去問問林侯。”
陳玉壺賠笑。
沒坐一會兒就走了。
派人跟二嫂說了一聲,也沒有親自去看。
恨不得跑起來,匆匆離開了。
陳玉壺走後,有老嬷嬷給陳母遞了一盞茶。
“二小姐恐怕不願意。”
陳母接過茶盞,平靜的說道:“我知道。”
“她和玉頌近些年也沒有聯系,當年嫌隙已生,我也知道,我現在做的事情有失公允。”
“但是玉頌遠嫁多年,就這麼一個長女,我舍不得”
“玉壺和玉頌雙生,當年相看的時候,是玉壺說,先看上了許家。”
“本該是長姐先選,是玉頌使了手段,讓許家點名挑了她。”
“所以玉壺才含恨嫁給了林骥,哪怕林骥的妾室婚前有孕,她還是賭氣嫁過去了。”
陳母提到這些陳年舊事,就頭疼,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玉壺這些年自困,現在走出來了,好日子還在後頭。”
“可玉頌,這些年卻吃了不少苦。”
“這麼多年,她就求了我一件事兒,我不能不答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