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事情都被按在許府内部了,隻是之前,有位長久在許府做客的公子被趕出府了,是一位很得力的庶子媳婦兒的親戚,出身不低。”
陳玉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能讓姑娘不得已遠走,肯定是怕人知道,但是許家可不是籍籍無名的人家。
那隻能說明,招惹他們的人家很難纏,且早晚會敗露。
陳玉壺握緊了帕子,她不信陳母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但是依然選擇了這麼做。
陳玉壺此刻沒空關心外甥女,這會不會對姑娘的名聲是個不小的打擊。
她此刻更加關心,如果她沒察覺到問題,許斐心真的嫁了進來。
将來事發,清柏是否會被被人嘲笑?
那是侯府的宗婦,侯府又将被置于何地?
陳玉壺要恨死了。
這就是她的好母親。
想動她的養老金?做夢去吧!
何況她的孩子多麼孝順。
再說了,就算是她被蒙蔽,娶了許斐心,将來,侯府體統不在,林骥又怎麼能放過她?
陳玉壺站在那兒,思考了片刻,然後閉上了眼睛。
決定和林骥以實相告。
現在她和林骥還是利益一體的夥伴,不告訴林骥,萬一陳母在其中耍了什麼手段,讓許斐心嫁了進來。
陳玉壺得怄死。
陳玉壺把實話跟林骥說了,結果林骥一點也不生氣。
“沒什麼,你不要氣成這樣,我說難聽的,咱家清柏可是好孩子,但是許家的女兒,可是經不起第二次‘沖撞’了。”
陳玉壺沒好氣:“你還不知道我母親?有她做不出來的事兒?”
“何況,有我在,她怕是不怎麼忌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