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林骥和陳玉壺,像是偷腥的貓兒一樣,偷偷的幹了一杯酒。
林清柏的品相,在京城衆公子裡,絕對算是上乘。
而既然已經答應見面,那這件事兒就已經成功了一半,剩下的陳玉壺就要使些手段了。
正好陳玉頌不是想把女兒嫁到林家嗎?
那就别怪陳玉壺用許家的女兒來給蕭家表忠心了。
陳玉壺的嘴角勾起了詭異的弧度。
林骥知道他夫人恐怕又要幹點什麼了。
在家裡跟孩子們過了一個熱鬧的年,也是陳玉壺最後的休息。
過完了年,家裡全都是大事兒。
初一命婦進宮。
然後來回的送年禮,還要再回陳家一趟,陳玉壺真是不想回去。
和陳母你來我往真的好累。
元旦帶着清柏出去相看。
然後就差不多該往安家遞聘禮了。
最近安擇越發的殷勤了,陳玉壺越不是滋味。
隻能安慰自己,本朝允許和離再嫁,何況自己給清皎選的婆家,也算是很好了。
年初一,飲椒柏酒,吃扁食一一餃子。
這些陳玉壺現在都吃不了,早上匆匆的吃了幾個奶饽饽,水都沒敢多喝一口,就換上了沉重的诰命服。
那個頭冠一戴在陳玉壺的頭上,感覺脖子都矮了三分。
原本幫忙給她着裝的兩位姨娘還有些羨慕。
直到陳玉壺叨叨着:“千萬别在宮裡出恭,我不想出恭,不想出恭”
頭冠一戴,陳玉壺就哎呦了一聲。
兩位姨娘忙問怎麼了?
陳玉壺整個人都被衣服壓住了,感覺自己好像上不來氣。
她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沒吸進去,也就沒吐出來,兩位姨娘可要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