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轉過頭,果然是陳玉頌。
她像是沒拴繩的狗一樣,朝着陳玉壺暴沖過來。
陳玉壺不緊不慢的站起身,面對陳玉頌,輸什麼氣勢不能輸。
“我怎樣?”
陳玉壺站起身,反過來步步緊逼,“說啊!我怎麼了?”
“你打着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來的,你自己忘了?現在反過來說我?”
“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你别忘了,我是忠勇侯夫人,一品诰命。”
陳玉頌的精神臨近崩潰邊緣,“我的夭夭哪裡不好?”
“你還有臉問?”
陳玉壺冷笑了一下,“你眼睛被屎糊了,看不出來你的女兒教的好不好?”
陳玉壺懶得跟她細細掰扯,隻說了一句話,“你以為我沒查過,你為何會帶着斐心進京,又為什麼突然要在京城找個夫婿?”
就這一句話,陳玉頌再也說不出别的話來了。
她求助的看向了陳母,迎上了陳母淡淡的,透着冷漠的眼神。
陳母沒有替她開口的意思,也沒有躲避她的眼神。
她并不覺得虧欠陳玉頌什麼。
玉頌的孩子确實是養的一般。
陳玉壺抖了抖衣袖,事情也不想說的太明白,有時候說的太多,反而傷了情分。
“我總是感念着母親恩德的,隻是涉及我孩子的不行。”
“更不要提,用我的孩子去成全别人。”
“已經在我身上做成功了一次,我的孩子還要再來一次嗎?你說呢?母親。”
氣氛不對,原本站在門口的喬氏和蘇氏立馬進來,沖散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