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那麼期待,但是做也要做個樣子出來。
陳玉壺在家等着兒子回來,好給兒子洗腦,生怕林清桐在外面跑野了,将來少一個人孝順她。
早就派人去城門口迎着了。
這樣人回來了,陳玉壺才好提前知道,能去門口迎。
結果娘家的長嫂給陳玉壺遞口信,說是許斐心又和夫婿吵架了,問她有沒有時間回陳府一次。
那當然是沒時間。
那一年秋闱,清柏和清濁共同上榜,清濁考了第二名,亞元,第一名是南方來的。
南方尚文,一向文化氛圍濃厚,加上經濟發達,人們更容易接受教育,所以多出才子。
也不奇怪。
清柏考了第七,陳玉壺已經十分滿足。
隻是許家的孩子也不差,考了第十一。
他在書院,經常和清柏清濁交流,清柏和清濁都對對方的評價很高。
有子如此,許家困境隻是一時。
說到底,他們這些人家的未來,看的是孩子。
秋闱結束之後,許家的長子就回鄉謀了個小官,看來是要在當地的官場深耕。
陳玉壺的兩個孩子,則走了安家的路子,進了翰林。
兩年時間,林清皎的公公已經從翰林學士,正五品。
翰林院最大的官了。
這也是為什麼安擇明明進了翰林院卻要再次擇官去地方的原因。
一個是升遷快,一個是安家不需要第二個人在翰林了。
而且現在還沒議儲,不适合太過往中央使勁。
陳玉壺和林骥也是決定,把孩子先送進翰林院曆練幾年,在參加殿試,正好家裡有現成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