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
和陳玉壺不同的是林骥,林骥笑容滿面,問就是暗爽。
方千南一向傲氣,這下子也傲氣不起來了。
林骥等着他喊自己嶽父!
陳玉壺仔細觀察了一下子方千南,很好,沒有胡子,長得也不難看,甚至還有點好看。
就是很壯,可能是古代武将的通病。
但是方千南十六歲成婚,今年二十八了,他長女明年就及笄了。
安之比他閨女,也就能大個三歲。
算明白的陳玉壺,沒忍住朝着對方翻了一個明顯帶着怒氣的白眼。
林清皎成親,陳玉壺覺得還好,兩個都是未成年,誰也别說誰。
可是這個姓方的,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老東西。
各種未成年保護法在陳玉壺的大腦裡飄過,她真的很想報警。
可惜在這裡不好使。
方千南看見陳玉壺的白眼一愣,沒想到林夫人這麼直白。
今早出門的時候,還被自己的母親按着剃了胡子,就是擔心侯府不給他好臉色。
看來剃了胡子也沒用。
陳玉壺站在原地,聽着林骥跟對方寒暄。
突然伸出一隻小手,拽住了陳玉壺的衣裙,陳玉壺低頭,發現是林清桂。
孩子大了,陳玉壺現在已經不怎麼叫他小雞了。
但是這孩子執着的認為自己就叫小雞。
林清桂看着方千南,十分認真。
半晌說了一句:“你就是我二姐姐未來的夫婿?”
“怪不得母親生氣,你太老了。”
林清桂的乳母“啪”的一下就跪地上了,但是這時候沒人看她。
林骥佯裝生氣,訓斥林清桂,“胡說什麼呢?誰讓你來的,快點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