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陳玉壺身後的許斐心好奇的看着陳玉壺。
韓夫人的手頓時就縮回去了。
膽子不大,畏畏縮縮,不是個能當大事兒的。
陳玉壺判斷道。
很快韓城就到了,長得不錯,人模狗樣的,怪不得被陳玉頌看中。
韓城含笑,“不知道舅母們,和姨母大駕光臨是為了何事?我近日公務繁忙,否則早該去接斐心回家了。”
一邊說,還一邊朝着許斐心使眼色。
陳玉壺看着對方,多看一眼都惡心。
手一揮,“來人!打他!”
早就等在門外的孩子們早就準備了,陳玉壺出門的時候就交代了,就是來打架的。
林清桐進來讨好的朝着陳玉壺笑了笑。
然後一把扯住了韓城的領子,輕輕松松就被林清桐扯走了。
就像一隻被薅住脖子的鵝,然後這隻鵝還在罵人。
喬氏派去的人已經去收攏嫁妝了,那不是陳玉壺該操心的事情。
她今天來,就是來發脾氣的。
很快那個有孕的妾室,被人拖着,按到了陳玉壺的面前。
動作十分粗魯,絲毫不顧及對方的身孕。
原本跟着許斐心受氣的陪嫁婆子,頭一次直起腰闆做人,對待陳玉壺恭敬極了。
許斐心看着從前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人,如今悲悲切切的跪在陳玉壺的腳下,卻不敢多說一個字的樣子。
她好像突然就明白了。
明白了為何外祖母、舅母、姨母們都用那種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