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嘴巴被抽爛的妾室,一行人沒有一個多看對方一眼。
從韓府出來,陳玉壺這些天的郁氣都散出去了。
陳玉壺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回頭,發現許斐心還站在那裡。
“不跟你舅母她們回去?”
“我”
“我去給姨母幫忙。”
不知道為什麼,許斐心現在對陳玉壺充滿了好奇。
陳玉壺想了一下,“跟上來吧!我晚上送你回陳府。”
看在她剛剛受過婚姻傷害的份上,陳玉壺決定帶上她。
正好有人陪自己喝酒看戲。
馬車上許斐心一直小心的看着陳玉壺,但是陳玉壺沒搭理她。
許斐心想到了自己母親說姨母的話:
“你姨母就是糊塗鬼,那麼多庶子女就好好的養大了,她不折磨林骥,也不願意搭理妾室,就單純折磨自己。”
後來變成了:
“夭夭,不要學你姨母,不是你肚子爬出來的孩子,不會真的跟你一條心的,你姨母就是糊塗,将來有她煩心的時候。”
許斐心看着陳玉壺,母親的嘴裡,姨母一直都是軟弱的,逃避現實。
甚至心軟又蠢,才會那麼對待家裡妾室和庶子,給了他們那麼大的體面。
但是許斐心這些天看見了完全不一樣的姨母。
在侯府的幾天,她感受到了陳玉壺對侯府邊邊角角的掌控力。
今天感受到了姨母的另一面,她不是的她不是心慈手軟的那種人。
一樁樁一件件,許斐心在琢磨過。
堕胎藥完全沒必要,根本就是吓那個賤人的,誰知道那個賤人并不肯。
給她磕頭,瓦解掉那個賤人在下人中的威信。
但是她不肯,所以換成了當衆掌嘴,還是用戒尺。
順便撿回她丢在韓府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