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不能自抑。
多荒唐啊!外面怎麼說的?對林侯情根深種
頂好的宗婦主母,美名遠揚懼内的忠勇侯,夫妻相合
許斐心越想越覺得可笑,世界都瘋了。
但是姨母,肯定過得很快活。
許斐心靜靜的坐在那裡,大家因為陳玉壺在裡間睡覺,所以都很安靜。
周圍都是人,許斐心感覺不安的同時,又覺得獲得了另一種層面上的安甯。
尤其是透過朦胧的一層紗,隐約看見睡在裡面的陳玉壺時。
那個叫阿蠻的男奴,小心的坐在榻邊,認真的看着陳玉壺,像是一條忠誠的大狗。
許斐心小聲的和一個圓臉的少年聊天。
很快少年對她的稱呼就從夫人,變成了姐姐。
從少年的口中許斐心得知,有很多夫人都會來這兒消遣。
但是他們這裡大多數人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有一些賣身的也是有自己固定的恩客,要雙方都同意。
由于園子的另一個老闆是長公主,所以沒人敢造次。
許斐心再次笑了,突然覺得自己曾經好可笑。
又覺得自己沒有早早的親近姨母很可惜。
等到正戲馬上要開場的時候,阿蠻輕輕地拉了拉陳玉壺的手,“姐姐,戲要開場了,該醒了。”
此時許斐心見到了很多帶着幂籬的夫人來到了下面的戲台座位上就位。
許斐心好奇:“為什麼?”
圓臉的少年叫做秋實,秋實笑着說:“您是想問,她們為什麼不選擇包廂?”
坐在大堂裡,哪怕帶着幂籬也會有暴露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