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悠閑半躺在榻上的陳玉壺,直起了身體,從半躺變成了坐在了榻上。
盯着來禀報的人。
蕭薿和郡主也嚴肅了臉色。
宮内太監笑眯眯的說:“太後宣忠勇侯夫人進宮。”
陳玉壺恭敬的跪下,應是。
兩個兒媳一左一右站在了陳玉壺身側,望着太監離去的方向。
蕭薿沒忍住問:“母親可有頭緒?”
陳玉壺搖了搖頭。
外界傳太後病重許久,但是一直也沒死。
況且太後病重,她和太後關系很好嗎?重病了為什麼召她進宮?
郡主也微微側目,“母親可需要我做些什麼?”
陳玉壺搖了搖頭,“什麼都不用做,既有诏,我進宮就是。”
第二天一大早陳玉壺就着了命婦的大妝。
兒媳們和兩位姨娘俱在陳玉壺身側。
“夫人。”
陳玉壺看着鏡中的自己,抖了抖衣袖,“沒事兒,咱們家和程家這些年相安無事。”
“莊妃生子,卻鬥不過皇後,太後擔心娘家都來不及,沒時間為了一個程家為難我。”
“況且,太後病重了。”
陳玉壺心态擺爛,她現在别提壽終正寝了,現在她就想死。
太後有種讓她殉葬。
看出她一往無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郡主突然在陳玉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陳玉壺的心神瞬間全都歸位了。
她說:“程氏獻玉玺。”
陳玉壺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當今皇帝的皇位來的,幾乎是半造反來的,其中自然有很多令人诟病的瑕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