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恨不得拿點什麼,打他兩下。
林清桐笑着說:“兒子最近去玖玲珑定制了一套藍寶石的頭面給您,到時候您帶着出去赴宴,肯定豔壓全場。”
雖然林清桐有點一根筋,但是他就跟小狗一樣,隻要是他在京城,常常出去一圈就給陳玉壺帶點什麼東西回來。
就像小狗出去叼木棍一樣。
就是和林清柏一樣,這哥倆的品味都有待提高。
知道他在讨好自己,陳玉壺笑了一聲,暫時放過他。
“給郡主準備了沒有?”
“當然有了,母親讓我對郡主好嘛!兒子都記得了。”
陳玉壺毫不吝啬的誇了林清桐一頓,“真聽話啊!這才是好孩子”
像是誇幼兒的話,但是林清桐就是很受用。
蕭薿看着,覺得這人和自己宛若深池一眼看不到底的丈夫,不大像是雙生子。
反倒是那位庶弟和她良人很像。
硬要說,這位親小叔有時候伶俐和處事周全的樣子,有些像婆母。
大概也是被仔細教導過的孩子。
人太多了,還是得擺長桌,陳玉壺特意把林清濁叫到了自己身邊坐着。
大家邊吃飯,邊聊天。
像蕭薿和郡主這種規矩重的,就豎起耳朵聽着。
林清柏向陳玉壺打聽,進宮發生了什麼?主要還是想問他娘有沒有吃苦頭。
林清桐也皺起了眉頭。
林清濁很淡定,他和長兄早就商量過了。
從結果來看,母親基本上不會吃虧,之所以還要再問,就是确認而已。
陳玉壺和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提起了朝陽郡主,忍不住在心裡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