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隻能從陳玉壺的手裡拿選擇,是左手,還是右手。
如果太過貪婪,兩隻手都想要,那就是徹底的死路,否則還能活。
林清皎琢磨着母親從前的做事方法,光明磊落,步步殺機
她學的很好。
她是母親的女兒。
陳玉壺打開安之的信件時,林清皎都處理利索了。
看林安之信件的時候,陳玉壺明顯鄭重了許多,坐起來認真地看。
兩個人的寫信風格都不一樣。
問母親安好,女兒甚是挂念
聽聞母親獲封國夫人,女兒甚是開心,我在方家一切都好。
将軍忙于公事,婆母和善,女兒自有一番天地。
她說的都是好話,陳玉壺卻沒辦法放下心。
方拂夕正是叛逆的年紀。
這個年紀能有幾分深明大義,都要被方千南大誇特誇的,别提方千南隻有這一個長女。
她的日子不會好過到哪裡去的。
陳玉壺歎了一聲。
她不是沒想過給安之弄個宮裡的嬷嬷讓她帶過去,但方千南他媽和太後有親,且方家底蘊深厚。
真要這麼做了,起不到正面效果,反而有點虛張聲勢。
叫進來方嬷嬷,讓人去宣府,給安之送一次禮。
不知道方千南對這個長女是怎麼打算的。
但是如果可以,不如讓方拂夕嫁到京城來,那樣陳玉壺這個國夫人能起到的作用才大一些。
再說了,京城總比宣府繁華,孩子也總比其他地方的出挑些。
但是陳玉壺來做這件事兒,有點圖窮見匕了。
方家又不是傻子。
陳玉壺正在琢磨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