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晚一步就走不了了。
陳玉壺好奇的出了院子,看着郡主站在亂作一團的仆人中間,指揮他們收拾。
她的身後還跟着同樣好奇的蕭薿。
郡主注意到了兩個人,“母親,嫂嫂,幫幫我吧!”
誠懇的圓眼睛,讓人很難拒絕。
于是陳玉壺和蕭薿動了起來。
一個晚上,各種箱籠歸位。
林清桐也清點好了一些出行的人和馬匹。
陳玉壺忍不住問:“有必要這麼急嗎?”
郡主連連點頭,“很急,母親,很急啊!”
陳玉壺挑眉,那好吧!
第二天一大早,郡主和林清桐就來給陳玉壺請安了。
陳玉壺勉強從床上爬起來,真的很想罵他們。
有必要嗎?真的有必要這麼早嗎?
但是她還是出門送他們倆了。
小夫妻一起跪在地上,給陳玉壺磕頭,拜别母親。
連郡主都行了大禮。
陳玉壺也無話可說了。
林清桐和郡主說:“母親保重身體,不要總生氣。”
“你們倆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我就不生氣。”
看着林清桐,陳玉壺不可避免的擔憂。
武将的戰損率太高了。
一個戰損率高,一個脆皮,陳玉壺不能不擔心。
她甚至開始琢磨,能不能讓他們倆都安全下來,哪怕是非常渠道,她也可以試一試。
郡主察覺到母親突然思考,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快走。
再慢點,萬一母親想不開,他們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