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還是保持着那個姿勢。
直到陳玉壺開口:“起來吧!”
他在重新直起身體,回話:“是奴願意,我就是您的奴隸,有沒有奴籍都不會變。”
“我不喜歡你這麼稱呼自己,改了可以嗎?”
雖然是詢問,但是所有人都能聽出來,話裡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
洛書回答的很快,很果斷,“是,主子。”
陳玉壺點了點頭,騎着馬回到了府兵的包圍圈裡,她要回去了。
沒有回頭看洛書一眼。
這裡不需要她了,她已經看見了林清桐。
陳玉壺回頭看了一眼武将軍,面無人色。
在看見洛書從馬上下來,并且跪拜的那一刻,武将軍就已經知道,他做錯了。
或者說,惹錯了人。
林清桐現在的眼神就比較複雜了。
除了對于武将軍他們的生氣,還有對于洛書出現的複雜。
和陳玉壺不同的是,他看武将軍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
他一個人,一匹馬。
步步緊逼,武将軍和身後的一群人則步步後退。
“我母親居然沒把你們都宰了,真是”
“大概是等着我表現一番。”
林清桐坐在馬上,用手指輕佻的點了點對方。
一行人全都忍不住瑟縮。
他是用手指在指點嗎?不是的!那是權力。
陳玉壺她們回到府裡,兩位姨娘半點沒有提起那個不長眼睛的武将,反而故意和陳玉壺說起了洛書。
陳玉壺也忍不住笑了。
也不是因為别的,看見帥哥心情難免明媚幾分。
另一邊郡主派去的人,已經回來回話了。
聽完了全程,郡主的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