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問嘛!”
“母親找他,當然是查賬了!”
“放心,我讓他把賬本都帶着了,一個都不會少的。”
陳玉壺終于忍不住笑了。
“清桐是我最沒心眼的孩子了。”
其實這話都是誇他了,陳玉壺全家加起來,林清桐的心眼子都是排行倒數的。
“偏偏他娶了你。”
郡主笑嘻嘻的,“我不好嘛?”
“好!真是太好了!我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替清桐娶了你回家。”
“有你盯着他,我再也不用愁了。”
“但是你還是要保重自己,少勞心勞神。”
郡主扶住了陳玉壺的胳膊,“母親,您就放心吧!良人的事情,對我來說,遠遠達不到勞心勞神的地步。”
陳玉壺和郡主對視一眼,确定了,确實是在埋汰林清桐。
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
陳玉壺和郡主在園中的台上落座。
是一個很簡易的戲台,但是又不是那麼簡易,富人的生活,永遠是那麼的樸實無華。
不計較成本。
洛書果然換上了舞衣,隻是現在天氣冷了,他不能像在樓裡那樣,大部分都光着。
盡管這樣,也足夠郡主激動了。
和自己婆婆一起,看婆婆的菩薩蠻男奴跳舞,她這也是頭一份兒了。
洛書上了妝,用扇子遮臉,出現在她們面前。
雖然捂得嚴嚴實實,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他衣服下面線條的流暢。
郡主眼睛也不眨的看着洛書,期待他起舞。
陳玉壺則擔心了看了一眼郡主,囑咐了一句“你注意點,大夫說不能情緒起伏過大。”
郡主眼睛亮亮的,朝着陳玉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