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進去的時候,郡主已經迷迷糊糊睡了。
陳玉壺和郡主的奶嬷嬷對視了一眼,又出去了。
陳玉壺指使着林清桐,把郡主從産屋給抱回去,産屋待着不舒服。
林清桐把孩子交給了奶娘。
産屋和主屋之間就隔了一道門,陳玉壺特意這麼弄的。
一邊囑咐林清桐小心,一邊去看抱着孩子的乳母。
陳玉壺朝着方嬷嬷擺手,意思讓方嬷嬷看着。
陳玉壺現在看誰都好像要偷她孩子。
看着郡主被安頓好,陳玉壺吩咐郡主的侍女,“先别動郡主,不着急給她清洗。”
“用熱毛巾簡單擦洗,然後換上幹淨的裡衣。”
郡主的房間,陳玉壺從郡主月份大了開始,就讓人上了大大的床幔,還上了兩層。
一層通氣,一層遮風。
眼看着安頓好了郡主,陳玉壺松了一口氣,但是又沒有完全松。
她吩咐所有的大夫都守着,一個都不許走。
陳玉壺就坐在林清桐他們正院的榻上,一步也不走。
林清桐進來,他母親坐在那,出來,進去,出來,進去
終于忍不住問了,“母親,您怎麼還在這兒?”
陳玉壺:“我守着郡主呢!”
林清桐此刻有些愧疚了,“母親去歇着吧!我守着郡主呢!”
陳玉壺看了一眼林清桐,搖了搖頭。
“回去我也不安甯,我就在這兒。”
林清桐就像大狗一樣,守在了陳玉壺的身邊,直到陳玉壺趕他。
等到所有醫女都把完脈出來以後,給陳玉壺的說法都是大同小異的。
“生子有些傷元氣,但是郡主養的好,但是未來一年,郡主還是盡量卧床,不要出院子,不要情緒起伏,或者大幅度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