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回府,蕭薿站在門口笑着迎接。
衣服寬松,暫時還看不出來孕态,但是明顯很瘦,狀态不大對。
陳玉壺多看了蕭薿兩眼,卻沒有開口問。
她有點累了,需要休息。
回到漪瀾院,能看的出來,是被人精心維護的,一點看不出來是長時間沒人住的屋子。
陳玉壺坐下了,蕭薿的奶嬷嬷端着一個托盤,裡面是府裡的對牌。
蕭薿笑着看着陳玉壺,“母親回來了,管家權還是交到母親手上。”
“加上我有孕在身,力有不逮,求母親憐愛。”
陳玉壺彎唇,一個非常标準的笑容出現在陳玉壺的臉上。
“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肯定要接過來,省的你辛苦。”
蕭薿很柔順,露出了一個笑容。
随後起身:“母親先休息吧!”
朝陽乖巧的坐在了陳玉壺的身邊,離蕭薿遠遠的。
陳玉壺叮囑她,但凡聽到誰懷孕,都要離得遠遠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朝陽很聽話,懷孕的人,在她眼裡等于危險,要避開。
朝陽覺得這個姐姐變得怪怪的,擡起頭看陳玉壺:“母親!”
陳玉壺剛想點頭,反應過來之後,才兇朝陽,“你叫我什麼?”
朝陽一點不怕,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怕,隻知道疼。
歪着頭,看着陳玉壺。
陳玉壺拉過朝陽的手,“朝陽,叫我夫人,或者義母,不能喊我母親。”
“你這麼喊我,被其他人聽見了,我就會死,像你養的小兔子一樣。”
“明白嗎?”
朝陽知道什麼是死,會被土埋起來,再也見不到了。
但是朝陽從來沒喊過義母,也沒人教過她。
她盯着陳玉壺,一字一句的學:“義母。”
“對,義母,你可以叫我義母,叫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