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就是沒想明白。”
陳玉壺有點不耐煩的雙手交疊。
“我們惱的不是你顧及娘家人,我也是出嫁女,我也顧及我的手足,子侄。”
“隻是再怎麼顧及,我們心中也該有一杆秤在的,分得清孰輕孰重。”
“否則,那就不是一句蠢能概括的了。”
“還有女子以柔克剛,想想怎麼和夫婿溝通效率高,注意說話方法。”
“回去想想吧!也别太緊張,我幫你收拾清柏,你好好保重身體。”
言語如刀,蕭薿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婆母。
幾句話就能夠讓她無地自容。
晚上陳玉壺清場,隻留下林清柏夫婦。
她說自己好久沒回來,蕭薿又有了身孕,她有很多話,想跟他們倆說。
林清濁轉身看了一眼母親,一看就知道,恐怕不是好事兒。
林清濁立馬站起身:“那兒子去看看姨娘。”
陳玉壺拍手,“對了,你姨娘最近和我打賭,非要做一碗櫻桃酪給我吃,我賭她做不出來,你找姨娘,就去廚房。”
林清濁懵了一瞬,不知道母親和姨娘又在玩什麼。
但是還是拱手告退了。
人都走了,陳玉壺叫林清柏,“清柏。”
“母親。”
“還生氣呢?”
“嗯!”
陳玉壺忍不住想笑,他倒是實誠,一點不帶掩飾和撒謊的。
“别惱了,予鹿知道錯了。”
“況且,她才是你妻子,哪裡不好你就說啊!不要為了一些沒必要的人或者事情,和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