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們說的那樣,她們跑過來跟郡主搭話,後來發現郡主異于常人,就罵了郡主那些話。”
蕭薿匆匆趕來,站在了陳玉壺的身後,皺着眉打量着情況。
蕭薿的身後跟着蕭夫人。
陳玉壺盯着那位皇後家的貴女,又嚣張又沒腦子,幾乎具象化了。
她開口,“既然如此,這位段姑娘,是不是應該給郡主道歉?”
皇後出身段家。
崔夫人見狀,立馬拉着崔丹織站了出來。
“信國夫人見諒,丹織頑劣。”
随後推了一把崔丹織,“還不快點給郡主道歉。”
崔丹織嗚嗚哭,不敢看堂姐的眼神,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然後站到了朝陽的面前。
朝陽“嗖”的一下子,躲到了陳玉壺的身後。
陳玉壺對她的表現很滿意。
起碼知道自己該道歉的對象是誰,沒有對着她道歉。
朝陽躲了起來,崔丹織隻好抹了一把眼淚,說:
“對不起,郡主,是我不好,我不該站在他們旁邊,卻沒有阻止她們。”
“是我不好”
這孩子哭唧唧的,又抹了一把眼淚。
陳玉壺看向了姜嬷,姜嬷點了一下頭。
這倒黴孩子說的是真的。
這話一出,崔丹绮和崔夫人都松了一口氣。
陳玉壺點點頭,說:“我不能替朝陽原諒你。”
“但是她現在很害怕,下次再和朝陽見面,你可以解釋給她聽,好嗎?”
崔丹織抽噎着點了點頭。
随後陳玉壺就看向了另外兩個人。
段家女抽泣,梗着脖子,一副不認錯的模樣。
段夫人看起來也高傲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