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洛一大早排隊,去外面給陳玉壺買了她愛吃的東西。
還是老規矩,一起吃飯的時候,林清洛單獨坐一桌。
這樣兩位姨娘也能坐下吃飯。
吃飯的時候,陳玉壺還在和林清洛開玩笑:
“我可跟你姨娘說了,她打你我以後可不管,反正你姨娘都是為了你好。”
“你要再惹你姨娘生氣,我可不攔着。”
清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沒想惹姨娘生氣。”
“倒是母親,我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母親沒事兒吧?”
陳玉壺夾了一個煎包,笑着說:“既然聽到了消息,就該知道我沒事啊!”
林清洛歎了口氣,神色認真了些許:“兒子不親眼看見,怎麼能放心!”
“該死的程家,總是和我們作對。”
清洛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多了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上次陳玉壺因為程家被罰跪的事情,林清洛一直記得。
陳玉壺笑着寬慰:“程家也就這樣了,不要為此牽絆你的腳步。”
“也不要着急,清洛會長大的。”
林清洛看着陳玉壺,高興的點了一下頭,這一高興,早飯就吃多了。
陳玉壺還是照常理賬,要早早的把崔丹绮給娶進來。
林清洛則因為吃多了,走在一邊陪着沙棠和朝陽玩耍。
他逗孩子玩,挺有一套的。
陳玉壺還聽見,他嘀嘀咕咕的教朝陽,“下次還這麼打那些人,知道嗎?不要怕,沒人敢打你。”
陳玉壺沒管。
朝陽絕對不敢亂打人。
就是有這個自信。
非常自信。
林清洛走的時候,給陳玉壺磕頭,“母親肯定心情不好,下次母親再心情不好,兒子還回來。”
“兄長都不大貼心,加上最近幾年家中添新婦,母親哪裡不舒服,可不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