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今天親自去了崔丹绮的院子。
崔丹绮好不容易坐着,手邊放了一個痰盂。
陳玉壺猛的停下腳步,不知道自己走近了,她聞到自己的味道會不會吐。
盡管她全身上下都用橘子皮熏過。
一點一點走近,發現沒吐,沒吐就好。
陳玉壺沒有問林清濁去哪裡了,因為她知道林清濁去書房了。
自從崔丹绮開始吐,林清濁一直都睡書房,并且适應良好。
崔丹绮見到陳玉壺之後,一點也不陌生。
最近漪瀾院的丫鬟是最忙的,每天不是去給蕭薿送吃的,就是給崔丹绮送各種方子。
陳玉壺還每天派一個嬷嬷去蕭薿那裡,盯着她鍛煉,走路走夠一定的時間。
崔丹绮聲音柔弱的喊了一聲:“母親。”
“诶!”
“今天怎麼樣?”
“已經好多了。”
陳玉壺知道這是客氣話,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好。
皺了皺眉,還是要有個解決的辦法。
崔丹绮知道婆母關心自己,也知道她跟着自己上火。
最近漪瀾院的丫鬟,快把她這院子的門檻給踏平了。
她還是頭一次面對如此蓬勃的關心。
她不知道的是,她親愛的婆母此刻在想,如果是在現代,她會鼓勵不要這個孩子。
畢竟母體看起來快要熬不住了。
而她婆母實在是經受不住,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個人,因為生孩子生死。
這也是她焦慮的原因。
又不是玩遊戲,還能重開。
滿京城的找大夫,最後還是長公主把陳玉壺給叫去了。
看着陳玉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上次陳玉壺拿崔家宴會上的事情,嘲笑她來着。
長公主好久沒搭理她。
陳玉壺看見女醫當即明白過來,對着長公主說盡了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