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在心裡下了斷言。
什麼也沒說,隻是吩咐自家的孩子,沒事兒時候要遠離傻子。
甯首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陳玉壺想起來甯首輔就生氣。
林清柏回來說,他下值被莊國公攔住,說是甯首輔在莊國公面前誇了他。
說他是青年才俊。
要請他吃飯。
陳玉壺一聽,這個火蹭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太後的母族,那太後都死了,知不知道?
陳玉壺當即讓人備馬,去莊國公門口,一個人,一匹馬,罵了一個晚上。
順帶還罵了甯首輔。
沒有素質,沒有道德,沒有人性,拿她的兒子玩呢?
林家是什麼很倒黴的人家嗎?
都想拿他們家的孩子去玩?
莊國公府的人一直請她進去,陳玉壺拒絕。
罵到了天黑。
可惜古代聽不懂她外婆那一套罵人的連招,她以後也還要做人,否則她還能罵的更髒。
“莊府是什麼正經人家,還不是仰仗太後福澤?”
“莊将軍常年鎮守南京,難道是不愛回家?莊家又選了個什麼人當家主?”
“把這個家當的一塌糊塗,獸腦人身。”
“聽說莊公子最近和人打賭不履行賭約,還搶了人家外室,啧!果然是莊國公位高權重。”
“一團爛泥的人家,雖然沒聽說莊公喜歡男風,但是還是離我兒子遠一點,離得近了傳染。”
陳玉壺罵了一個晚上,罵夠了自己騎馬回家了。
回家發現自己嗓子啞了。
在太子府和太子聽了一下午熱鬧的林清濁,晚上回家帶回了一瓶小藥丸。
說是太子特意讓他帶給陳玉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