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什麼女兒不知道的事兒?”
陳玉壺看了一眼蕭薿和崔丹绮。
蕭薿和崔丹绮沉默的假笑。
陳玉壺拉住了安之:“你還不知道我嗎?誰能給我委屈受。”
“再說了,一回來就質疑你嫂嫂們,真是該打。”
陳玉壺佯裝擡起了手,但是當然不會真的打下去了。
“我這房裡的東西,我讓他們撤掉了,最近要換一批新的。”
“好多都是我常用的,隅之說她出嫁要帶着。”
“還有一些,是最近天氣熱了,我看着花花綠綠的,眼疼,就讓人暫時撤下去了。”
“你長嫂說你今日回來,問我要不要裝飾一下。”
“我說你又不是外人,瞎客氣什麼。”
“倒是你,還不快點跟你嫂嫂們賠禮。”
安之很聽話起身,朝着蕭薿她們的方向,行了一禮。
“是我多心了,對不住嫂嫂們。”
蕭薿和崔丹绮不舒服,但是也沒真的往心裡去。
到底是剛回家,人家是做女兒的,而她們是做兒媳的,天然立場不合。
而且她們确實是谝了婆母不少的東西。
陳玉壺不是個小氣的。
人家女兒沒享受的東西,讓她們給享受了。
何況蕭薿很清楚,她和丹绮真的生氣,也是白生氣。
婆母疼愛她們,但是人家更疼愛自己看着長大的閨女。
所以兩個人也隻是笑了笑,說了一句沒關系。
陳玉壺笑着看着安之,“去,裡間把這身脫了吧!累不累啊你。”
安之看着陳玉壺乖巧的笑了一下,起身去了裡間。
等到她出來,陳玉壺的懷裡已經抱着方拂平了。
對面穩穩當當的坐着姐妹三個。
原本每天輪流享受祖母的懷抱的三個小姐妹,今天又多了一個跟她們分享懷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