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一手扯着一個,往院子裡走,還沒忘叫上柔嘉郡主。
拉着孩子們落座,陳玉壺才看向柔嘉,“清桐有沒有受傷?”
郡主驚訝,沒想到婆母問的第一件事兒,居然是林清桐。
但是又好像很合理。
郡主笑着答:“都是小傷,無礙的。”
本意是想安慰婆母,結果陳玉壺的臉色卻變得不好了起來。
“小傷和小傷疊加起來,就是大問題了。”
陳玉壺拉着拂平的手,神色戚戚。
其他人連忙出言安慰,陳玉壺這才打起精神。
叫了莫忍她們過來,給沙棠認識。
小孩子各有各的脾氣,并沒有一下子就十分的親近,反而離遠了再互相打量。
陳玉壺也不生氣,由得她們打量對方。
隻是跟郡主說:“你再回邊關,不能帶走沙棠了。”
“孩子大了,再不相處,要來不及了。”
郡主沒有搭話,顯然是舍不得。
陳玉壺也不說話,她沒有和她商量。
該敬着王府的,她都敬着了。
現在該到她說了算了。
郡主垂下了眼眸,沒有說什麼。
陳玉壺把方拂平帶在了身邊,悉心教導。
邊境幾乎是明晃晃的打起來了。
邊境一亂,皇上更需要穩住邊疆,她感歎莊國公的命好。
否則新的将領也到了能夠成才頂上的時候了。
可以把二莊都收拾了。
陳玉壺正思考的時候,朝陽走了進來。
十幾歲的女孩兒張揚明媚,光看外表,幾乎看不出來她有毛病。
實際上現在朝陽懂得也不少,隻是有時候反應慢了一點。
現在放她一個人出去,陳玉壺也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