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陳玉壺都不興奮了。
但是蕭薿的這胎明顯影響她很大,變得話多且脆弱,總歸是掌不了家了。
于是那個管家權再次回到了陳玉壺的手裡。
陳玉壺在看賬,崔氏在幫忙。
蕭薿坐在一旁吃果子,還要問陳玉壺,“母親!要是我這次生的孩子女孩兒怎麼辦?”
陳玉壺最近幾乎每天都要被她問一遍,知道她是壓力太大了。
這次陳玉壺終于不再敷衍她,放下了自己的賬本。
她跟她們說不來現代科學那套。
但是可以分析一下。
“予鹿啊!你說,你現在也兩個孩子了,這證明你不是不能生。”
“咱們不但能生,還一生就生兩個。”
“所以既然不是你的問題,但是咱們可以找一找别人的問題,比如果這次還是個女孩兒。”
“那生你都負責了,怎麼性别還都你說了算呢?明明大事兒都是男人說了算的。”
“而且為什麼你跟他生,就是女孩兒呢?萬一你換個人生,就是男孩兒了呢?”
“所以是誰的問題?”
陳玉壺循循善誘。
蕭薿明白了,蕭薿不敢說。
蕭薿捏着手裡的果子,遲疑着說了一句:“反正不是我的問題。”
“诶!對喽!”
這倆媳婦兒也是壓力大,不像郡主天然身份擺在那裡,就算是郡主,想必也多少聽過一些閑話。
忠勇侯府這尼姑庵的名頭一直挂的牢牢的。
眼看着女孩兒們都大了,身體養好了,又跟着陳玉壺守了三年孝。
這又有孕,再是個女孩兒,真成了滿京城的笑柄了。
陳玉壺不在乎是男是女,從現在開始就潛移默化的給蕭薿做心理建設。
蕭薿已經被陳玉壺給忽悠的,自己都開始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