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你就說你們腦回路有沒有搭到一起吧?”
隋暖沉默,隋暖無語,隋暖無力反駁。
“還真是。”
“不過别的釣魚人怎麼沒遇到這事呢?還是因為這片地方有問題。”
赤隋語塞,阿暖就一點沒懷疑到它身上嗎?
第一次是它讓鈎子勾上的行李箱,第二次也是它先發現水裡藏了東西。
不過這種被無底線偏愛的感覺真好,赤隋羞澀的扭動身體,往隋暖脖子蹭了蹭。
隋暖後知後覺,“話說,赤隋啊,你是雄性還是雌性?”
赤隋一愣,“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隋暖視線不自覺往赤隋身上瞟,“我就單純好奇。”
按理說隋暖能聽到赤隋聲音,應該是能分辨雄雌的,可
赤隋那聲音就好像還沒變音的小孩子,有時候聽着像雌性,有時候又有點像雄性。
赤隋甩甩尾巴,“本大爺是雄性啦。”
“所以你們是怎麼分辨的?靠味道嗎?”
赤隋迷惑,“不然呢?”
在赤隋看來,它和隋暖都不是同一個物種,它壓根不會覺得有啥不合适。
隋暖打量了下赤隋,好吧,蛇其實長得都大差不差,不過她家赤隋長得還真是呆萌。
這次隋暖報的路線很明确,且前幾天才來過,一個小時後,熟悉的一群人又到了隋暖眼前。
陳國棟走到隋暖面前,三天前才見過,他記憶力還不錯,還記得這個小姑娘。
“報警人隋暖?”
一回生二回熟,隋暖點點頭,“是的,好巧啊又是陳隊長接警。”
“跟我過來吧,我摸到了頭蓋骨和腿骨,之後就報警等你們來了。”
陳國棟跟在隋暖身邊往湖邊走,“你這樣做的很對,後續交給我們就行。”
看到整整齊齊擺放在草堆上面的骨頭,法醫默默走上前蹲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