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途中發現了槍,案件肯定要再次升級,他又又又又雙叒叕要熬夜了。
顧明朝隋暖投去一個幽怨的眼神。
正在看槍的隋暖完全沒注意到,反而挂在隋暖脖子上的赤隋接受到了。
赤隋有迷茫,它擡起小腦袋看顧明,“阿暖,我感覺你旁邊這個人看我眼神好像有點怪怪的。”
還在看槍的隋暖下意識轉頭,結果顧明幽怨的眼神也正巧收了回去轉向湖面,兩人對接信号完美錯過。
隋暖低頭看了下赤隋,什麼奇怪眼神?她沒看到。
赤隋很是費解,它習慣性想用尾巴撓腦袋,結果尾巴一松蛇就直直往下墜去,幸好隋暖正看着赤隋,眼疾手快接住了它。
隋暖點了點赤隋,幹脆讓赤隋待在自己手上,以免它又犯二摔着它自己。
法醫顧明蹲下拿着隋暖摸出來的頭骨和腿骨認真觀察,這種是最難搞的案件,不知道死了多久,不知道死者身份。
死者零零碎碎就算了,還成了白骨,要是不找到全部骨頭,或者牙齒、恥骨等,連死者年齡都不好判斷。
越想越是頭疼,顧明沒忍住又怨念的看了眼隋暖。
隋暖正在把玩赤隋,沒注意到顧明的視線,反而是一直在觀察着顧明的赤隋又和法醫先生對上了視線。
赤隋語氣有點發虛,“阿暖,這人不會是蛇精病吧?再或者他想吃蛇羹了?為什麼一直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瞧我。”
隋暖擡頭看顧明,結果顧明又轉回了頭。
赤隋:
隋暖:?
顧明:唉!
陳國棟:唉!
岸上幾人各想各的,隋暖疑惑左右瞧赤隋和顧明,難道是顧明不喜歡蛇不成?不然為什麼老是趁她不注意用眼神恐吓赤隋?
相比起一個隻見了兩面的法醫,隋暖當然是更相信自家赤隋了。
想到這隋暖蹲下嘗試着和顧明溝通,試探他是不是真用眼神威脅赤隋了。
“那個法醫額”
這法醫叫什麼來着,好像沒有自我介紹,她要叫他什麼?法醫?法醫大人?法醫先生?
顧明擡眼笑笑,“叫我顧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