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二十五六之間,兩男一女,生前都遭受過不同的虐待折磨。”
别的隋暖沒看出來,受過虐待她卻看出來了,地面上三個骨架,頭骨、手骨、腿骨、胸骨等都有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斷裂。
赤隋眼睛都快冒火了,“阿暖,你讓我下去瞧瞧還有沒有别的證據,不能放過兇手!絕對不能!”
隋暖腦袋上緩緩浮現一個問号,赤隋還挺樂于助人的啊?前天和它去買魚時看到有抱着小孩乞讨的人,咋沒見它動恻隐之心?
難道赤隋是隻對死去的人或動物有同情心?樂于助人助的也僅限死人?
沒搞明白赤隋的邏輯,且現在不便和它說話,隋暖隻能先把這事放下,把眼前的事處理好再說。
她現在要是和赤隋對話,估摸着身邊這幾個人會以為自己是蛇經病。
隋暖走到陳隊面前,“需要我放赤隋下去看看還有沒有槍或者其餘部件在哪裡嗎?”
陳國棟低頭看赤隋,“它可以?”
隋暖自信的擡擡腦袋,赤隋也幾乎同步昂起小腦袋,“當然,赤隋當然可以。”
“當然,本蛇蛇當然可以!”
赤隋擡頭看隋暖,隋暖也低頭看赤隋,一人一蛇相視一笑。
要不是心底一直有個聲音讓他相信科學,陳國棟都想說一句這條蛇是不是真的成精了。
他堂堂盛安市龍城區公安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居然從一條蛇眼裡看出來自信,看到了隻有靈長類動物才會有的靈性。
隊員們已經在湖裡摸了不短的時間,要不是年紀大了加還要在上面記錄彙報,他都想下去一起摸了。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您和您的夥伴了。”
人家主動幫忙,他現在也确實需要。
這地方不好爬,車什麼的更是别想上來,要是隋暖不主動幫忙,他們都不知道要摸多久才能摸出剩餘的碎片。
“非常感謝隋暖同志願意出手幫助,也、感謝這位赤隋小同志。”
見到這麼多人了,這還是第一個這麼尊重自己的,赤隋擡頭挺胸,“人你放心,這事就交給我吧!我辦事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