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噼裡啪啦說了大半個小時,最後赤隋認真總結:“阿暖很喜歡釣魚。”
隋暖:
終于知道赤隋平時和自己說話為什麼表情那麼奇怪了,自己自認為很大的一個秘密,和自己最相信的夥伴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結果對方就回了這麼一句。
那種感覺就很憋屈,要不是隋暖脾氣好,估摸着都想鬧點什麼。
隋暖無奈:“你聽我講了這麼久就總結出這麼一句?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
赤隋甩甩尾巴:“讓阿暖體會一下我平時的感覺。”
“很好,你成功報複到了我。”隋暖沒好氣地點了點赤隋的小腦袋。
赤隋小腦袋往隋暖面前湊了湊:“所以阿暖前幾天奇奇怪怪的就是因為這件事嗎?”
隋暖眼神迷茫看向半空中:“我來到這占據了她身體,不管是否是我自願,我總歸是獲利的那個人。
“我是既得利益者,屆時不管說什麼都好像是在炫耀,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在面對她家人時,我總感覺自己是一個鸠占鵲巢的人或者孤魂野鬼。”
懶洋洋攤着的赤隋一個激靈坐直身:“阿暖你可别做傻事,不管是否是你願意,你活着一天,就代表着她還有機會回來。
“我想,就算阿暖身份真被發現了,大不了你們相處着會比較尴尬,他們如果愛她,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因為舍不得。
“阿暖,就算他們讨厭你又怎麼樣?他們是隋暖的家人,而我赤隋是阿暖的家人,是阿暖的夥伴。
“我喜歡的是阿暖的靈魂,也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阿暖。”
隋暖失笑,赤隋這安慰的語氣也太明顯了吧!
别的不說,輕生這個想法隋暖是肯定不會有的,人都說好死不如賴活着,更何況,她說過要對赤隋負責。
“你放心,我向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我說過會對你負責的。”
一人一蛇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很是投機,不知不覺四個多小時就緩緩走過。
隋暖坐直身子拉開格擋看了眼:“呀,在下降了?赤隋我們馬上到京城了。”
赤隋很配合地湊頭過去看了下:“我也是一條坐過飛機的蛇蛇了唉,啧啧,要不是兄弟姐妹們都各奔東西了,我一定要回去和它們炫耀炫耀。
“當初我出生就是最特别那個,到如今我依舊是最特别那個,嘿嘿。”
隋暖有些遺憾:“要是你能坐民航飛機,我們還可以到各國玩玩,可惜了。”
赤隋也像模像樣歎了口氣:“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