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梢上,一隻通體白色羽毛,嘴巴、爪子為灰色的鳥站在樹杈上,低頭看着下面的隋暖、赤隋。
隋暖愣神了會兒,“一隻、會說話的鹦鹉?誰家養的跑出來了嗎?”
樹枝上的鹦鹉整理了下自己的羽毛,張口搖頭晃腦,文绉绉來了句:“最是凝眸無限意,似曾相識在前生。”
隋暖看着樹枝上的鹦鹉,腦瓜子飛快轉動,這是什麼品種的鹦鹉來着?看着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死腦子,快想啊!到底在哪裡見過這種鳥來着?
赤隋偷偷用尾巴勾了一下隋暖,“阿暖,我看着它怎麼有點像白鳳頭鹦鹉?”
隋暖恍然,哦對,就說眼熟,沒錯就是白鳳頭鹦鹉,号稱鳥中哈士奇,行走的下雪機器。
一人一蛇一鳥就這麼僵持着,鳥時不時就看一眼隋暖和赤隋,總感覺它在想什麼壞主意。
赤隋撓撓腦袋,“阿暖,你說鹦鹉吃不吃蛇?”
隋暖默默把赤隋抓到手上,放回包包裡,這樣對大家都好。
白鳳頭鹦鹉冷哼了聲,“本大爺才不吃蛇呢!就你這細溜溜一條,哪裡有蜥蜴、昆蟲、蟋蟀好吃。”
被隋暖放進包包裡的赤隋沒忍住探出個頭來,“你能聽懂我們說的話?”
白鳳頭鹦鹉傲然擡頭,“那當然,本大爺是誰?那可是前無古鹦鹉,後無來鹦鹉,天地下最聰明、最帥氣、最有型的鳥兒。”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十分鐘後
白鳳頭鹦鹉對自己的誇誇會終于意猶未盡結束,“所以我能聽懂你一條區區小蛇的話不是很正常嗎?”
隋暖:
赤隋:
“赤隋,我還是見識少了。”她當初居然以為沒有生物能自戀得過赤隋,回旋镖果然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飛回到她本人身上。
白鳳頭鹦鹉上下打量了下隋暖,“你一個人類,怎麼能聽懂本大爺和那條小蛇說的話?”
隋暖坐回椅子上,“我也不知道,你不是無所不知嗎?”
白鳳頭鹦鹉被噎住了,它不服氣地飛下來,落到赤隋椅子上。
“椅子太小了,差評。”——評論者:白鳳頭鹦鹉大爺。
“你是修仙者?你這麼年輕也不對啊?一百年前人類就已經無法修煉了才對,你怎麼做到這麼特别的?”
鹦鹉很是自來熟,它湊到隋暖旁邊,就這麼扒拉在隋暖身上上下打量。
隋暖用一根手指把鹦鹉快怼到她臉上的鳥頭推開,“你擋着我釣魚了。”
白鳳頭鹦鹉很是羞惱,“有本大爺在,你居然還隻顧着釣魚?你不覺得本大爺很帥很酷很有型,很吸引你眼球嗎?”
說着話,白鳳頭鹦鹉還用爪子扒拉隋暖的臉,讓隋暖轉過頭看自己。
自認為自己也算一個比較自來熟的隋暖表示甘拜下風,也沒人和她說白鳳頭鹦鹉這麼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