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腦子不算聰明,但記憶力卻不錯,她清楚記得天隋選中的都是真品。
盒子裡的擺件就是她打亂的,且時間也才過了十幾分鐘,她當然不會忘。
一通挑選下來,隋暖敢肯定了,天隋就是尋寶鼠血脈。
怪不得可以感知惡意,敢情它就是覺醒的感知血脈。
獲得了足足一盒子寶貝,天隋高興得直誇隋暖,後面都很少用觊觎的眼神看月隋、赤隋等了。
第二天做完晨練,也就是基礎訓練,隋暖帶上三小隻就開車去了警局。
她已經盤算好了,如果做完筆錄還有時間的話,她就去郊外踩點看看哪裡有适合釣魚的地方。
訓練一日不能懈怠固然不錯,偶爾師傅們還是會讓她休息的。
提前踩好點,到時候得空了提上家夥事兒直接去。
她不信了,盛安那片地方人傑地靈就算了,總不能咱們大京城也如此吧?
不可能,這簡直無稽之談。
至于懸賞這事,隻要不是大張旗鼓,誰知道她隋暖出了門?
昨天被發現,隋暖估摸着是她和月書音在看地的時候被發現的。
畢竟看地還是花了不少時間的,加上談租賃合同,時間可不短。
開着被改裝過後的房車出發,隋暖快速到達警局。
别問為什麼又是開房車,問就是這車抗造,花了不少錢改裝的大家夥,狙擊槍都不一定能擊穿這輛車的車玻璃。
進門隋暖就看到一個白淨的小姐姐,“您好,您是來做筆錄的吧?”
“我是來找陳”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隋暖一愣,“你怎麼知道?”
小姐姐不好意思笑笑,“昨天我也在現場,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