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順着赤隋指引,走到了一面挂了古畫的牆壁前。
“就是這裡?”
赤隋肯定點頭,“就是這。”
還在和陳國棟說着事情的店長看見隋暖要伸手觸碰畫,她厲聲提醒,“那畫很貴的,而且是我們老闆心頭愛,我們都不能碰,小姑娘你可不要亂碰。”
店長雖然說話語氣兇了些,但确實是提醒了隋暖,隋暖默默縮回手。
剛剛确實沖動了,這種情況應該找陳隊長來做,她一沒戴手套,二不是專業的,确實不該碰這些。
隋暖收回手走到陳隊長旁邊,陳國棟此時正在和一旁記錄情況的警員說着什麼。
“陳隊長。”
陳國棟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回想起一月前隋暖的那句我有分寸,他強作鎮定,“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隋暖看了眼周圍,小聲壓低聲音,“赤隋說那畫背後有問題,還有可能有”
店長有點不耐煩,“我說警官,這小姑娘是誰?她又沒穿制服能不能讓她先離開,不要妨礙辦案。”
天隋肯定,“她有點奇怪,但對阿暖沒惡意,好像是因為得意或者别的什麼情緒影響,想找茬轉移注意力。”
月隋緊接着補充,“錢很有可能就是她偷的,她自認為做足了不會被發現的可能,所以才報警。”
隋暖點頭,她也感覺這店長有問題,當然她是從微表情看出來的。
如果沒受過專業訓練,微表情是很難隐藏的,陳隊長一直問這位店長問題,肯定也是在懷疑她。
陳國棟先把盜竊的事往後放,如果真有所謂的人民亂入,那案子可是又升級了。
想想上個案子還沒查清藥到底是從哪裡買來的,現在又來一個,陳國棟就忍不住向隋暖投去幽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