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也算個有點本事的人,能當上一個大酒樓的店長,心理素質還是強的,但經受接二連三的驚吓她也有點扛不住了。
她看了眼旁邊大大小小箱子裡模樣不一的粉末,身為大夏人,她好像忽然就想明白了這些是什麼東西。
“這些是、是毒嗎?”
幾人沉默,并沒有回答店長的問話。
可現在這個情況,不回答就等同于回答了。
店長有點崩潰,“我、我和毒絕對沒關系,我、我隻是監守自盜偷了錢,可我絕對和毒沒有任何關系。”
“保險箱的錢是我偷的,因為副店長請假,每天都是我自己檢查保險箱所以才動了貪心。”
“我女兒重病急需錢做手術,可老闆給我開的工資卻隻有3萬,最近還準備降薪到2萬,我不能看着我女兒就這麼躺在病床上苦熬,所以才一時沖動做出了監守自盜的事。”
“我發誓,我絕對和這些東西沒有任何一丁點關系,這些我都不知道。”
陳國棟抿唇,他感覺這店長應該确實不知道毒品的事,不然不可能做出報警找人來查自己老底的事。
不是誰都敢玩這麼刺激的事的。
“不管怎麼樣,這個店都得被封禁,你們也都要去局裡接受調查和驗血。”
店長連連點頭,“我配合,我絕對配合。”
“要不把我拷起來吧?關于毒我絕對清清白白不怕查。”
店長本來偷錢就心裡忐忑,一早就開始有點後悔了,沒想到店裡居然和毒那些糟瘟的玩意有關系。
失竊案和涉毒案她還是能分得清的,與其等着被調查,還不如自首。
可惜了她女兒手術,她已經攢了三十萬,就差二十多萬了。
女兒的病拖不了一年,不然她也不會冒險做這種事。
想到這店長撲通一下跪到地上,掩面低聲哭泣起來。
陳國棟見多了這種事,他對着肩膀上的對講機喊了個人下來,把店長帶上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