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憶安疑惑,“這魚咋感覺不太對勁呢?”
溜了這麼一會,隋暖也感覺到不對了,這這它丫哪裡是溜魚的感覺?分明是像極了她當初溜淡紫色行李箱的時候那種感覺。
經曆了這麼多,隋暖心裡此時此刻已經有了一抹不祥預感,但她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到底是哪個蠢貨幹出來的事?
這可是漁場,雖說現在是冬天,來釣魚的人少了,但偶爾也還是會有閑出屁的人來釣魚的啊,比如她們。
抛屍在這種時常會出現人的地方,哪個大聰明想出來的?
不會是遵從那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現實生活抛屍哪裡來那麼多燈下黑?
已經逐漸木然的隋暖緩緩轉頭看向隋爸爸,“那個、不出意外的話,我感覺可能需要報警處理。”
林愛國不解,“什麼意思?釣魚報什麼警?”
沒感受過隋暖強大“體質”摧殘的孫聞也疑惑,“徒弟,我們給了錢的,釣魚不違法。”
隋暖沉默,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們看着就知道了。”
還在咬綠衣男的赤隋擡起腦袋,它深吸一口氣,好像手機在連接藍牙似得一下對接上了。
它一呲溜從綠衣男身上爬下來,跑到一半它還使勁呸呸呸了幾下才到隋暖腳邊,“阿暖~是熟悉的味道~”
隋暖懸着的心終于還是死了,“爸爸,麻煩報一下警吧。”
隋憶安也不懷疑隋暖,他二話不說拿出手機撥打110,第一次報警隋憶安對接的很是生疏,但也把地址情況說明白了。
天隋打爽了,它也收手從男人身上跳下來跑向隋暖,“阿暖,是又要有功德入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