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吊起來的是個網兜，裡面裝了不少衣服，還卡了不少死魚，吊起來就能聞到一股惡臭味。
被孫聞壓着的錢宇松了口氣，他得意地看了眼隋暖，報假警，瞧待會警察來了你怎麼辦。
轉回頭盯着湖面的赤隋不淡定了，“難道是我藍牙連接失敗不是，是我聞錯了？”
赤隋再次深吸一口氣，它肯定，“阿暖，湖底裡還有東西，我沒有聞錯，剛剛我聞到的味道又淡了。”
隋暖眼尖看到網兜還有根麻繩綁着，麻繩延伸還在水下，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别的。
“師傅，過來幫個忙。”
孫聞順手把手裡壓着的人塞給隋爸，“壓着。”
雙手騰出來，孫聞摩拳擦掌，“暖暖，再拉近點，我勾不到。”
有赤隋在，隋暖敢百分百保證下面還有裝了人民的行李箱，她低頭示意了下天隋，“天隋，拿雙手套。”
天隋會意，它鑽到隋暖口袋裡，很快就摸了雙一次性醫用手套出來遞給孫聞。
孫聞嘴角抽了抽，“小徒弟，你怎麼準備的這麼齊全？”
“有備無患，有備無患嘛。”
其實隋暖一開始沒意識到要戴手套的，還是上次見張文川、任齊熟練戴手套帽子口罩的時候才意識到。
她基本沒遇到過什麼新鮮的人民，腐爛、生蛆的比比皆是，塞個手套更有心理安慰。
林愛國猶豫，“還有沒有？我也幫忙？”
那一網兜衣服死魚重量肯定不低，孫聞一個人還真不一定能拉上來。
想着要将功補過的錢北國招手讓工作人員拿了不少手套過來，“我們一起，這些東西到底是誰往我們這漁場抛的，回頭我一定要追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