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吐完又恨聲唾罵,“肯定是你,不然你為什麼會這麼緊張,不然你最近為什麼見到漁場有人來就想盡辦法把人趕走?”
吐的面色發青的錢北國擡起頭,他不可思議,“錢宇,真的是你幹的?”
“你瘋了居然敢幹違法犯紀的事?”
他溺愛兒子沒錯,但也是有底線的。
錢北國面色陰沉,這個兒子是廢了,他絕不可能會保這樣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錢宇還打算垂死掙紮,“不是我,爸不是我,我隻是被她的寵物打了不服氣而已。”
“爸你知道的,我從小膽子就最小了,我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隋暖:?
他…膽子小?不管是面相還是行為舉止都看不出來。
漁場在比較郊外的地方,平時出警非常快的刑警們現在都還沒到。
隋暖甩甩手,這玩意是真重啊!
一大兜衣服,兩個行李箱,怪不得她一身牛勁使出來都拉半天才把東西拉出水面。
但凡換個人,想用魚鈎把東西拉上來,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先不提漁具能不能抗住這個重量的東西而不斷,單單體力就不足以支持一般人像她這樣拉一個多小時。
吐虛脫的一群人癱倒在地上,雙眼空洞盯着天空,個個身上都透露出一股微死感。
隋暖哀歎,這次不僅是刑警和法醫,連警局的心理輔導員都來活了。
半小時後,已經坐下的隋暖眼睛一亮,“警局來人了。”
放棄掙紮,并且在懷疑人生的孫聞擡起頭看了眼,低頭繼續看着手裡抓着的繩子。
徒弟最近力氣是愈來愈大了,有這把子力氣,再會一點基礎武術,徒弟還需要學什麼?直接一力破萬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