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上船後就簡單了,錢宇拿出紙确認了幾次才劃船劃到合适位置,又倒騰了半個小時才把東西弄下去。
從開始到結束,錢宇将近忙活了五六個小時,天都亮了才收拾東西離開。
本來幾人就感覺錢宇不是兇手,看完視頻後幾人就更加肯定了。
趙隊長走出監控室,他走到了關錢宇的警車前。
“你不是真正主謀是吧?為什麼要替那個人頂罪呢?你知道這事如果定案會被判死刑嗎?”
錢宇面色扭曲,他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否認,“不是,這一切就是我幹的,警官大人難道真的是我爸給了你們錢,所以你們在一而再,再而三想讓我牽扯幾個好人?”
被手铐铐住一隻手,錢宇幹脆破罐子破摔,他随手指了林愛國、隋暖、隋憶安、孫聞幾人,“警察,就是他們幾個,他們就是背後命令我的人,你把他們一起抓了吧!”
趙隊:?
他看着像傻子嗎?這麼明顯是攀咬他要是看不出來,那他可以退位讓賢,把刑警隊長這個位置讓給陳國棟或者去盛安交流的另外一位副隊長了。
那位副隊實力早就能當大隊長了,隻是因為有他這個無過錯的隊長在她才一直無法晉升而已。
被錢宇指控的四人面面相觑,好家夥,演都不演了?
趙隊長還是不死心,“真兇如果是你,那為什麼抛屍當天你要拿這張紙比劃?随手一抛不就行了嗎?”
“還有如果真是你,那那天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
錢宇表情明顯心虛了下,随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忽然又硬氣起來,“你咋管那麼寬,你家住海邊不成?”
“我拿紙怎麼了?我是個有儀式感的人,我提前規劃好抛屍地點怎麼了?那天給我打電話,我狐朋狗友多的很,有人約我出去深夜放松搞點娛樂節目怎麼了?”
“警察我都認罪了,你就直接把我拷走就行,别在這問東問西的行不行?”
趙隊被氣的咬牙切齒,“那為什麼你抛屍還要從裡面拿黃金出來呢?為什麼會被箱子裡的人頭吓到?”
“這些不都是你放進去的嗎?”
錢宇不以為然,“我後悔了啊?我感覺放太多黃金浪費,所以随便拿點出來揮霍怎麼了?我的黃金我愛怎麼用怎麼用?”
“至于被吓到,那時候天黑,誰突然看到幾個頭會不害怕?我是殘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活神仙。”
“至于給行李箱開口子,當然是想讓魚盡快把裡面的東西吃幹淨。”
“警官你問的夠多了,我也都有回答的理由,再問你可就越界了。”
“而且這些不應該是你們警察應該調查的事情嗎?問我一個犯人幹什麼?你們警局的人都這麼無能了嗎?”
以趙隊長為首的一群警員被氣的面色鐵青,但這頓罵他們還真得受着。
畢竟他們确确實實什麼也查不到,要不是陳國棟這邊忽然聯系,可能這個無頭女連環殺人案就要被封存成為懸案了。
看見一群警察的面色,錢宇冷笑,“真是一群無用的人,就你們還當什麼警察?回家種田去吧。”
“不是說我蠢嗎?怎麼我一個蠢貨的計謀你們都破不了?”
“這麼說起來,你們豈不是比我這個蠢貨更蠢的大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