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避重就輕。”
赤隋不淡定了,不願意被落下的它猶豫了下,最後艱難吐出一句,“真是個狡猾的人類。”
陳國棟問了好半天都被錢北國四兩撥千斤敷衍了過去,反正就是他不知道,他兒子是無辜的,他兒子沒這個腦子。
看着裡面的場景隋暖都替陳隊長感覺到頭疼,錢北國不愧是個職場老手,玩的好一手四兩撥千斤。
不承認,不正面回答,不否定,反正不管怎麼問他的答複都有退路。
孫聞都驚了,“他這麼聰明,怎麼會有一個這麼蠢的兒子?”
隋暖沉吟,“錢宇其實也不算蠢吧?他怼人的時候就很有條理,會扯大旗,會給人戴高帽子。”
隋憶安也是這麼想的,“錢宇确實不蠢,就是有時候會喜歡玩左右腦互搏,前後矛盾所以才顯得他蠢。”
“沒和這個案子關聯的話,他還是有點腦子的。”
陳國棟也是服了,他最煩的就是審問這種犯人,句句有回複,句句又隻是擦邊回答。
你覺得和案件有關,那錢北國的回答就和案件有關,你覺得無關的話,細究起來好像也确實無關。
陳國棟推門走出來,沒有證據,他們連拘留錢北國都不行。
隋暖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都八點多了,早上到現在,她們就去漁場前吃了一頓,中途啥都沒吃。
隋憶安轉頭詢問,“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暖暖你要是想知道案情,明天再來吧?”
隋暖揉揉太陽穴,“也行,陳隊長你”
“你們去吧,我要加班。”陳國棟沒忍住歎了口氣,他的加班日常,習慣了都。
無奈,隋暖幾人隻能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