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隋不理解為什麼話題突然從挖坑犯人身上轉到了阿暖那,但它知道阿暖沉默就代表月隋對了,它點點頭努力裝作自己也聽懂了的樣子,“是的。”
“好啦,我隻是帶入犯人略微思考一下而已,一直不動腦子會生鏽的。”
“真的嗎?”赤隋眼神無比睿智,它歪着頭看向隋暖,蛇臉上寫着大大的好奇兩個字。
隋暖被萌到了,她輕輕點了點赤隋小腦袋,“想不了就别想了,會壞掉的。”
動腦子有它們仨就行,赤隋屬于技術型蛇才,不需要動太多腦子。
話題結束,一人三小隻繼續盯着挖坑男人。
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總感覺背後涼嗖嗖的,他不由自主又放下了鏟子轉回頭。
身後空無一人,來的路上他也仔細看了,路上雖然有新的車印子,但周圍沒看到有停下來的車,現在應該早走遠了。
男人沒忍住暗罵了句,他惡狠狠踹了腳腳邊的黑色袋子,“都怪你,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絕不可能借錢給你。”
想起袋子裡人生前傲慢的嘴臉,挖坑男人沒忍住又惡狠狠踹了幾腳袋子。
遠處的隋暖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貢獻一份力,“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死了都不放過。”
“要不是急着埋屍,他不會還想着鞭屍吧?”
“要不我過去聽聽牆角?”月隋很是躍躍欲試。
鳥類冬天也會出沒,月隋長的顯眼是顯眼了些,一般人猜不到動物能和人溝通,畢竟再謹慎的人聊天也不會避着寵物。
鹦鹉這類能學舌的除外。
月隋現在長得完全不像鹦鹉,一般大夏人看見也隻會感歎一句:長得越怪,判的越快。長得越醜,判的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