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程的赤隋腦袋上緩緩冒出個問号,它怎麼感覺阿暖這說話語氣有種似曾相識的耳熟呢?
像極了之前勸說它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不太确定的赤隋轉頭詢問攤成一塊鼠餅的天隋,“阿暖這語氣,是不是有點像之前忽悠我不要切掉角角的樣子?”
天隋整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它雙爪撐着地面擡起上半身,“你怎麼會這麼覺得?阿暖怎麼可能會忽悠我們呢?你說是吧月隋?”
月隋昧着良心點點頭,“沒錯,阿暖不會這麼做的。”
“真的?”赤隋遲疑地左右看着兩位小夥伴誠懇的面容。
兩位小夥伴面色實在太肯定了,赤隋又被華麗麗騙了過去,“好吧,是我想太多了。”
天隋松了口氣,别看它剛剛眼神堅定,它其實心裡一直在瘋狂尖叫,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赤隋又想起要切掉它的角了?今天赤隋的角也沒妨礙赤隋幹活啊?
安撫好君隋,給江晚發了明天過來帶幾小隻的消息,隋暖收拾好自己後就睡下了。
有君隋這隻倉的狼崽崽在,江晚應該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昨天她可是注意到,倉跟在江晚背後時江晚明顯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這一躺下,隋暖再醒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半。
赤隋會開門,四小隻跟江晚出去都沒驚動到正在熟睡的隋暖。
隋暖迷迷糊糊爬起身拿起手機一看,手機一堆信息等着她。
首先就是江晚的,她發了不少照片給隋暖,都是洞穴裡的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