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棟半信半疑點點頭,好吧,秦青這個曾經老同事應該還是靠譜的,至少之前合作時他還是感覺秦青蠻靠譜的。
一路上陳婉林都在瘋狂推銷自己,感覺她就是碰運氣,萬一就能在任務途中又接到一個新的活計呢?
一路上催眠師叭叭的聲音就沒停過,隋暖嚴重懷疑秦隊長請外援的錢是不是太少了,所以外援才那麼迫切推薦自己。
再次背黑鍋的秦青隻感覺冤枉,上面知道可能牽連到了京城那邊的案子,給錢那叫一個大方。
因為隋暖、江晚等人的努力,最近景雲區都沒人敢動上面撥下來的錢。
秦青不是個摳門的人,上面批下來多少,她就給了多少。
而此時的催眠師内心os:媽耶國家的任務簡直太值錢了,要是能多拉幾單,這個月就能躺平了。
車被陳國棟開着直接停在了ktv的停車位處,守在ktv外的警察看見是警車,一群人壓根沒攔。
這時候能來這邊的,除了勞模秦隊長和京城來的勞模陳隊長,還能有誰?
秦青還記得隋暖所說的,江晚也要來,下車後她就走到值守的警察面前:“待會還會有個人來,叫江晚,她來了你們就直接放行。”
“好的,秦隊長。”
四人都帶上了墨鏡走進ktv,有沒有用不好說,但起碼能有個心理安慰。
進入ktv,剛剛還在念念叨叨推薦自己的陳婉林立馬嚴肅起臉,進入了工作狀态。
抱着懷疑心态的陳國棟安心了些許,他就說老同事還是靠譜的。
“就是這幅畫嗎?”
隋暖擡頭往上看,上面的壁畫居然還是那個帶着面具的人:“有兩幅,我感覺另一幅玫瑰花壁畫對精神有影響的可能性更大些。”
給陳婉林解釋完,隋暖轉頭詢問另外兩人:“為什麼壁畫沒有變回來?難道變回來也有另外的機關嗎?”
陳國棟搖搖頭:“不清楚,我們先上三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