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幹出這事的人在正常人眼裡,一般都是年輕氣盛、渴求權利者。
既然鬥篷人認為她貪權,那她就立一個隻求權、不求其它的人設。
秦青在鬥篷人收起懷表時就已經忍不住把耳塞摘了下來,當聾子的感覺并不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都不知道。
順着赤隋偷看的方向,秦青眼角餘光也注意到了正偷摸順着樹藤往上爬的天隋。
知道幾小隻的特殊,秦青一開始就很關注天隋的動向,不然都找不到天隋那小小的身影。
秦青滿腦袋都是霧水,出于對隋暖的信任,她還是順着演了下去,“你在幹什麼?”
不知道自己這戲接的對不對,秦青心底沒底的很,這玩的到底又是哪一套?
不戴耳塞會被控制,戴耳塞又了解不了現場局勢,煩死了!
鬥篷人指着秦青語氣戲谑,“既然你要加入我們,那就給出誠意來,殺了她們三個。”
“隋暖,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為了拖延時間,隋暖把槍對準了秦青,希望秦青配合點,别頭鐵。
“秦隊長,權力是我最渴求的東西,為了我這個晚輩,你會願意犧牲自己的吧?”
秦青也擡槍對準隋暖,隋暖喜歡權利?開什麼玩笑,隋暖分明就是個甩手掌櫃,從老陳的頭發、江晚的黑眼圈都能看出來。
隋暖要是個貪權的,不可能把人手都給江晚,讓江晚替她掌管,自己當甩手掌櫃。
說她貪權都比說隋暖貪權來的更讓人可信。
這一刻秦青心都安定了些,看來她沒判斷錯,不就是演戲嗎?這兩年她也深得一些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