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鬥篷人心底隐隐升起了一抹不安,她捂住還在流出鮮血的大腿。
要是再年輕一點就好了,她現在的身體還是沒有二十幾歲的時候那樣充滿活力。
君隋鼻子抽動,“阿暖,我聞到她血液的味道了,是新鮮的。”
隋暖擡頭看了下,果然也發現了在不遠處的月隋,“君隋真棒,多虧了你帶路,不然今天又讓那鬥篷人給跑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看中的繼承人已經追了上來,鬥篷人還在想要怎麼把頭上的鳥弄死。
用槍?
鬥篷人隐藏在鬥篷下的手暗暗壓住槍,眼睛時刻關注着頭上的月隋。
月隋也注意到了鬥篷人的小動作,上方看下去,它不知道鬥篷人想幹什麼,但它知道它不能受傷。
受傷了就不能幫阿暖忙,受傷了阿暖還會很傷心難過。
月隋振翅緩緩飛高了些,确保自己絕對不會被下方鬥篷人用槍或者什麼打到後,月隋這才放心繼續跟。
下方的鬥篷人:?
這鳥怕不是有讀心術吧?她氣悶的把捂住槍的手放下,繼續悶頭跑。
空中的月隋看了眼和鬥篷人還是差了點距離的隋暖,不妙啊,前面就是鬥篷人停車的位置了,有車的話阿暖好像追不上那鬥篷人。
沒等月隋想好對策,它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了正往這邊來的幾輛車。
天隋也注意到了前方的車,因為月隋飛太高,它一張嘴就灌滿嘴風進肚子裡,在月隋背上,天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月隋,你能不能加快速度提前到車那邊?我給她車胎咬破她不就跑不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