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到外圍的張鼎宋強行探出頭:“你知道她師父叫什麼名字嗎?是張鼎文嗎?”
衆人立刻給張道長讓出位置。
隋暖遲疑地問:“張道長,這個張鼎文不會是你哥哥或弟弟吧?”
張鼎宋白了隋暖一眼:“怎麼可能?‘鼎’隻是排輩的字。我認識的人裡确實有個催眠術很厲害的人,但他去世前并沒有收徒。”
林宴溪回憶道:“我好像聽她說過,教她催眠術的師父姓張,但具體名字我也不知道。”
衆人聊完,隋暖又好氣又好笑。
要是早像這樣圍坐在一起坦白溝通,鬥篷人早就落網了。
林愛國、林宴溪隐藏的證據,隋暖等人查到的線索整合起來,仔細求證後,案件就能順利了結。
案件進展得如此順利,隋暖反而覺得不真實,畢竟之前被誤導了那麼久那麼多次。
江晚神色古怪:“我回去再核查一遍,排長你先回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隋暖看了眼時間,快淩晨兩點了再這麼熬下去,遲早得秃頭。
把整個案子徹底梳理清楚後,衆人這才舍得各自回家休息。
證據有了,也還是需要進一步調查确認。
不過後續就不需要隋暖幫忙熬夜幹活了,從一堆紅豆裡找出特定的紅豆很難,但從紅豆裡挑出混進去的綠豆,可就簡單多了。
案件接近尾聲,隋暖松了口氣,終于不用熬夜了。
臨近過年能破獲這麼大的案子,她、江晚、秦青、陳國棟等人都有望升職,想想就開心。
秦青擔心把鬥篷人留在醫院一個不注意又讓她跑了,她找醫生仔細詢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