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沒有認真剝,也能剝兩個。
江棉棉一個都搞不定。
她手裡有一個果子,她害怕掉了,抓的緊緊的揮舞着胳膊。
結果抓太緊了,吧唧一聲,碎了。
果汁飛濺。
她還是忍不住好奇,把手湊近嘴邊舔了一下。
“啊啊啊啊!”
嘹亮的哭聲響起。
哪有甘甜啊,好苦好苦,豈止是苦澀啊,五味雜陳,苦的她肝疼肚子疼腳丫子疼
看妹妹這樣,苦了一晚上臉的江瑜終于忍不住笑了。
哈哈大笑。
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
鬥轉星移,風吹草搖。
艾草灰也被吹散了。
新的一天。
頭頂綁着尿布的大哥居然還要出門,而且出的很早,天不亮就提着那包袱走了。
阿爹也天不亮就出門上工了。
父子倆一起走的。
大清早,姐姐江瑜背着她站在大樹下,目送兄長和阿爹離去。
站了好一會。
江棉棉腦袋擱阿姐肩膀上,也看了好一會。
兄長阿爹的身影漸漸變小消失。
姐姐還不回屋。
她不知道阿姐是舍不得阿爹大哥,還是舍不得那包衣服和繡鞋。
晨風有些大。
吹的阿姐的頭發亂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