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第3頁)

閨女平時感覺有點過于成熟,小小的年紀,有時候總是一副藏着心事的模樣,江長天都擔心閨女會不會有問題。

這會子抱着哭的傷心無比的閨女,江長天反而放松了下來。

“無事,無事,小孩玩鬧,無妨。”江長天抱着閨女,見她止住了哭聲,開口道。

接下來繼續商談。

訾少主再沒有開口,也沒有任何動作。

他跟沒有靈魂的精緻古裝玩偶一般,坐在那一動不動,眉頭也沒有動。

江棉棉坐在阿爹懷抱裡。

扭着小屁股,坐一會就熱了。

她穿太多了。

屋子裡有炭。

她熱了。

但是不好打擾阿爹,她知道阿爹在說正事。

江長天和杛栖遲,一個丢掉科考資格,一個考上了丢掉了官身,相談甚歡,惺惺相惜。

本來他是來勸降的。

現在勸降一句話沒有說。

聊一路風土人情已經聊到了荊州的氣候。

“荊州天寒,杛先生可還适應?”

“喊我栖遲即可,或可喊我表字,夜航。荊州雖然天寒,但是并不濕冷,陽日居多,總讓人心情舒暢。”

江長天揣摩過此人。

此人出身寒門卻十分順遂,一路考到了狀元,到達人生巅峰,然後從成為狀元之後,人生一路向下,跌入谷底。

他有強烈的想上進的心。